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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，白素鸢的眼神暗淡下去。
这表情的变化太过明显，乔薇想要无视都难。
她忍不住问道：“怎么了？难道是实习寻找的不顺利吗？”
白素鸢叹道：“也是我咎由自取罢了，如今不顺利，也是意料之中。”
“咎由自取？”乔薇不明白，因为一切都发生在学校里，就算青大的影响力再大，也不应该在校外无限扩张啊！
见乔薇并不明白，白素鸢吐露心声。
整个寒假，她重新振奋精神，寻找可以试炼自己的机会。
但很快，她发现自己那些出色的简历如同石沉大海，根本没有回音。
这让她十分意外，因为虽然自己曾经的人设是假的，但她在学校获得的奖项和成就，可没有做假。
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
当经过十几次失败之后，她终于忍不住主动打电话给投简历的HR，询问原因。
HR只告诉了她一个人的名字，她便明白了自己遭遇的一切了。
说到这里，白素鸢看向乔薇，面露难色。